完全可以在电话里跟我说,我转告就行,为什么还要支支吾吾挂断电话?”
黄昫晴早有对策:“人家是有顾虑,不敢在你们面前提任何关于“李恒”的事呢,怕刺激到你和爸爸。”
黄母愣一下,随即表示理解对方的苦衷,叹口气说:“唉,昭仪这是造得什么孽哟!”
“妈,各人有各人的缘法,不要强求。”黄昫晴安慰。
黄母沉默半晌,又问:“你小妹还在缠着李恒没有?”
黄昫晴讲:“据廖主编和邹平说,小妹已经有快2月没联系他们,也有段时间没去《收获》杂志了。”
黄母听闻松一口气说:“那就好!那就好!30多岁的女人,缠着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像什么话?传出去我和你爸这老脸往哪搁?都没脸见人。”
黄昫晴:“……”
…
另一边。
亲自送黄昫晴到大门外,廖主编沉思半晌,随后找到邹平问话,对口供。
十多分钟后,两人离开杂志社,驾驶面包车往复旦大学赶。
路上,邹平忐忑问:“主编,会不会对老李造成影响?”
廖主编摇头:“应该不会,我们说的东西都能在报纸上查到,并无大碍。”
想到那位大青衣,本来有很多话要说的邹平闭嘴了,默然跟着主编来到庐山村。
上完第四节课,李恒和325寝室的小伙子们一块去食堂吃饭,只是饭菜才打好,就见麦穗从外面快速走过来对他说:
“李恒,邹平来了。”
有外人在,她没有称呼邹编辑,而是直呼名字。
李恒意会,跟室友们打声招呼,随即同麦穗离开食堂。
他问:“老邹一个人来的?”
“还有廖主编。”麦穗回答。
李恒点头,“你期末复习怎么样?”
麦穗柔声说:“差不多了,你呢?”
李恒道:“我也还好。”
快要进巷子时,他忽地开口问:“考试完,和我们一块回去不?”
麦穗看他眼,说:“我问问曼宁。”
李恒靠近她一步:“别问了,一起。”
麦穗沉默没做声。
见她不回复,李恒视线落在她身上,没再逼迫。两人就这样一前一后进到26号小楼。
离着院门口不远的地方,端午节种下去的银杏树貌似没有任何起色,这么多天以来依旧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得他直揪心。
他每天都有浇水,但没啥子效果啊,弄起他一度怀疑是不是积水了?或者闹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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