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题,李恒倒也不觉着突兀,过往导员就经常这样关心他、问这些话。
像往常那样聊了十来分钟,李恒离开了办公室。
等门一关,黄昫晴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所谓的屏风其实就是一道帘布,在办公室角落位置,后面有一张较小的竹席,是导员平素用来午休的。
导员问黄昫晴:“表姐,你看清人了?”
“嗯,比电视上更有感觉。”
黄昫晴刚才透过帘布缝隙逮着李恒好生瞧了瞧,瞬间有些懂小妹为什么会在他身上栽跟头了!
年纪轻轻才华横溢,有面相,有气质,还会音乐,谈吐得体,简直是为迷惑女人而生,对女人来说就是毒药。
有那么一瞬间,黄昫晴庆幸女儿没相中李恒,要不然一家沦陷两个,根本不敢想象后果。
庆幸过后,她迷茫了。
彻底迷茫了!
电话里的声音,有些嘶哑,有些低沉沧桑。
而李恒的声音干净,充满活力。
两个声音完全没有共同点,完全不是一个人。
难道不是李恒?自己先入为主想差了?
或者,李恒打电话时故意改了调?都敢冒用邹平名义,似乎打电话改调也谈不上离谱。
问题是,他年岁这么小,电话中怎么会有那种成熟感和沧桑感?
问题越想越多,越想越不对劲,但这回黄昫晴可没来之前那么有底气了。
回到静安小妹家里,黄母已经不在了,床单被褥倒是晾晒在阳台上。
黄昫晴在小妹家里转了转,期间盯着茶几上的座机电话瞅了半天,最后也是关上门,往父母家赶去。
根据行程,小妹今下午应该会从京城回来,被子床单晒干后让她自己收拾吧。
来到父母家,黄母果然回来了,黄昫晴进门就问:“妈,怎么不在小妹家多呆会?”
黄母回答:“你爸打电话给我,说一个证件找不到,我回来帮他找。”
“那找到了没?”黄昫晴问。
“找到了,我放另一个箱子里锁着,钥匙不见了,还是撬开的锁。”
黄母应声,然后悄悄问:“怎么样?见到那邹平没有?”
“嗯。”
“邹平找你小妹什么事?”
“李恒的《白鹿原》后续稿件到了,通知昭仪可以提前阅读。”黄昫晴撒个谎。
原来是这事,黄母没有任何怀疑。能让小女儿对《收获》杂志上心的:除了作家十二月的作品,就是李恒本人。
稍后黄母提出质疑:“这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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