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于烈阳之下,因而在这些负责劳役的室所中,暴室是最为人所抵触的一处。
于官婢而言,尚可勉强忍受,但对于犯罪的妃嫔来说,她们却是决计不愿去这等场所劳役。
一旦晒得皮肤黝黑干枯,又岂能再有受到天子宠幸的翻身之日呢?
身着一袭朱红色凤袍的何皇后,在一众内侍与宫女的簇拥下,步下鸾车,缝隙里爬满墨绿苔藓的台阶,看着道路旁褪成茶褐色的胭脂,以及砖墙缝隙间掺着的经年累月的铅粉,心中不禁微微泛起一丝感慨。
回想起当年挑战那位宋皇后之时,她又何尝不是做好了失败后被打入永巷的心理准备,若是当年她败于宋皇后之手,或许此刻她也会成为永巷中众多官婢中的一员。
不过那一股从永巷中传出的异味,还是让何皇后望而却步,随着永巷令的引领前往了永巷的官署暂歇,并让永巷令召来了永巷之中容貌尚佳的官婢,而且指明要十八岁至二十五岁曾嫁为人妇的官婢。
永巷令是张让的义子张珣,虽年轻,却是细心之人。
听得何皇后提出的几点要求,如何能不明白何皇后所求为何呢?
嘿,太子岁数已至,当食肉矣。
但敦伦之礼,也需有人传授教导,才可保证太子顺利绵延子嗣,光是那简陋的春图可起不到什么作用。
张珣连忙去叫停所有官婢的劳役,并且令人取来梳妆的脂粉,差遣长于二十五岁的官婢为那些十八至二十五岁的官婢修容。
倒不是张珣多好心,而是何皇后必然要从永巷里遴选出一人去传授太子敦伦之礼的。
太子的第一个女人,哪怕出身再卑贱,对于太子也有着非凡的意义,说不得将来还能升至婕妤甚至更高的位份呢?
既然如此不如索性卖个顺水人情,说不得将来对方能念自己一份人情,而即便对方不念这份人情,也好过与对方生怨。
不多时,由张珣精心挑选的四十名官婢,脸上绘着各具特色的妆容,缓缓步入永巷官署之中。
这些官婢之中,有的浓妆艳抹,尽显妩媚,眉眼含春,;有的淡雅素丽,别具韵味,举止端庄。
毕竟这些官婢皆出身于犯官的女眷,且皆曾嫁作人妇,而能够成为朝廷犯官妻妾者,又岂会有容貌丑陋之人呢?
她们或娇俏或温婉或妩媚,各有千秋,且容貌皆颇为秀丽,皆欲争取这离开永巷这座劳苦之地的机会。
何皇后缓缓起身,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款行至这些姿容秀丽的官婢面前。
身后的宫女小心翼翼地为何皇后捧起脚下绣着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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