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崔烈露出一个明明十分友好,却让崔烈感到莫名恶寒的笑容。
“臣乃汉室宗亲,有护佑皇家之责,又为太常,有维持朝会秩序之职分,故臣请将此二人弃市。”刘焉清了清嗓子,高声发言,言辞激烈,满面愤然之色,俨然一副忠诚的汉室宗亲模样,甚至还引经据典道,“《公羊春秋》有云:君亲无将,将而必诛焉!今日午时便可行刑!”
言毕,刘焉微微侧首,目光与大鸿胪张义交汇,不禁微微点头。
不得不承认张义之言确有几分道理,太常司职祭祀社稷、宗庙,以及朝会、丧葬等诸多礼仪事宜,他当然应该站出来维持大朝会的秩序!
所以他站出来指责破坏大朝会秩序的韩馥和胡毋班了!
“匹夫!”
崔烈听闻刘焉所言,肺都快气炸了,原本涨红的脸瞬间变得铁青,双手紧紧握拳,实在是没忍住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
自己眼看就要将事情办妥,刘焉却横插一杠,抢走最后这份一锤定音的功劳,还效仿自己引用今文经来堵住今文学派之口。
这不就相当于老夫遇见个美人儿,好不容易把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和亲迎的繁琐流程都办完了,准备入洞房了,结果这时候没老夫什么事了,他刘君郎替老夫入了洞房!
岂有此理!
“既是太常所请,孤便准汝所奏。”
刘辩嘴角微微上扬,神色轻松,准允了刘焉所奏。
他自然不介意将这份在崔烈眼里的“功劳”分润一部分给刘焉,多一个人分担今文学派的火力也是好事。
况且,若崔烈功劳积累过多,自己又无法即刻赐予其渴望的三公之位,日后又该驱使这头九卿级别的牛马呢?
一块饼,他可以许诺给一群牛马,但唯有跑得、最快最会讨得他这个执鞭者欢心的牛马,才能吃到那唯一的一块饼。
至于没吃到饼的牛马,找找自己的原因好不好,是不是没努力工作?
总之就一个原则,谁想先进部,谁就要更懂事!
定下了对韩馥和胡毋班的处置后,太子也坐回了席位,眼神扫过群臣,今夜并未再提及卢植的封赏。
还有意义吗?谁还敢有异议?
死个御史中丞和侍御史不够是吧?
那封“晋太子太傅卢植领后将军,授录尚书事,封督亢亭侯,食邑一千户”的圣旨,已由太子中庶子钟繇当场草拟完毕,由太子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用印后下发,此刻已经静静地躺在卢植的手中了。
而后太子手持名册,又接连定下一众有功之士的封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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