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嘉德殿内的绝大多数官员也只能选择对此视而不见。
太子的权势已然今非昔比了,且方才主动与杨赐分享糕点,俨然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很显然这位老太尉已然在悄无声息中加入了太子党。
在此情形之下仍要进谏,不是不识时务的蠢货,便是企图将百官视线引向太子,为袁隗、韩馥开脱的奸佞之臣!
刘焉当即认定张义属于前者,自然懒得搭理他。
而此刻的太子,则是从高望手中接过一块干净的帕巾擦了擦嘴和手,丝毫不在意此刻朝堂上正在爆发矛盾的几人。
他是真不介意这帮儒生打起来,选手不爆发冲突,怎么显得他这个裁判的存在价值呢?
不过今日终归还是有诸多要事需要商议,只要将录尚书事的权力授予卢植,他今日的目的便已然达成。
汝南袁氏是他必除的阻碍,但绝不是目下能做到的。
一个家族就如同一颗大树,而汝南袁氏就是一棵根深蒂固的老树,树下还有无数鹰犬享受着老树的荫蒙乘凉。
要将这样一棵大树连根拔起,要对付的不仅仅是大树本身,更有树下的鹰犬,绝不是一蹴而就之事,需缓缓图之。
逼得太急,也会激起汝南袁氏的激烈反抗。
更何况今日还有太尉杨赐这个意外之喜。
他本意并非是逼杨赐站队在他这一边,那半块杏糕不过是离间计罢了。
杨赐是个君子,也是位智者,他相信杨赐不会在大朝会上与他这位病恹恹的太子计较偷吃杏糕这样的小事,也相信杨赐即便不愿意接受太子的分享也不会让那半块杏糕落在地上。
太子赐,岂可辞?
这是礼!
而只要杨赐接过了那半块杏糕,那一切就由不得杨赐做主了,这就是他的阳谋。
却没想到,这位老太尉竟然也主动选择踏入他设好的陷阱,虽然结果比预期要更好,这位老太尉索性顺势站在了他这一侧,但让他总有一拳打在上的感觉。
而眼见火候差不多了,刘辩也缓缓起身,迈着步子行至大殿中央,面色颇为不悦地看向郭图道:““郭公则,汝区区四百石太子庶子,安敢弹劾司徒公?孤令汝等参赞朝议乃是希望汝等可向朝中群臣学习,将来好为孤分忧,汝便是这般为孤分忧的?”
制止争论,自然要先批评自己人。
但敏锐之人也当即觉察到,太子看似公正,先批评了自己的属臣,却也将郭图的“诬上罪”和诋毁诽谤轻描淡写地说成了弹劾。
弹劾是所有人都能做的,弹劾错了处罚便是,但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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