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她笑得不走心,心被泡在无尽的噩梦里。
冉伶担忧地望着她,但却止步,她紧抿着唇,不算生疏地挑了个位置坐下,在离虞听不远也不近刚好可以看到她的位置,时刻关注着她,纵容着她。
就好像回到刚回国的那段时间。
刚回国的那段时间她跟听听没有联系,想见她却没有理由和身份,她想时隔那么多年,听听或许早就忘了她。神伤苦恼,又听说她开了一间酒馆,所以经常去碰运气,点一杯红茶,握着杯子小口小口地抿,延长时间。
那时候能见到她的几率很小,听hear的工作人员说,自从听听和叫“时宜”的前女友分手已经就来得少了。因为她们在一起时常常一起在hear喝酒到深夜,大概是不想睹物思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