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见天给她寻摸偏方补药,可有什么用呢,皇帝不跟她睡,她想生孩子也生不出来。
她从小入宫,有些话对母亲也说不出口。
建信侯夫人还在不厌其烦地说,这会儿又提起了她的胞妹,说:“阿芙眼看着及笄了,太皇太后提起想让阿芙入宫住几日,就当是陪着娘娘解解闷”。
琉璃盏掉在地上摔了粉碎。
宫人躬身上前打扫干净,又跪在地上,用手一寸一寸地摸。
“可惜了,好好的一个琉璃盏,还是先帝赏赐的”
“一个物件罢了,有什么可惜不可惜”
“你小时可是最念旧的”,建信侯夫人顿了顿,“也是最乖巧懂事的,怎么如今却像换了一副心肠”,建信侯夫人叹气。
“小时?母亲还记得我小时的模样么?我倒是一点都不记得了,只记得八岁就入宫,一年也见不得母亲父亲几回”
建信侯夫人听了闷不做声,怕再说下去又是一番争吵。
“时辰也不早了”,她抬头看了看天色,下了逐客令,“若母亲没有其他的事,我要歇息了,累了”,她一抬手,婵娟走上前来,她将手搭在婵娟的手臂上,站起身,往寝殿内室走。
建信侯夫人看她的样子也是无奈,忧心忡忡地出了椒房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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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月圆之夜,宴会上觥筹交错,宾主尽欢,等到家宴散去,皇帝甩了甩宽袍大袖,吩咐起驾王美人的漪澜殿。
中常侍提醒皇帝,道:“陛下已久不去椒房殿,今日中秋月圆,意喻家和人团圆,太皇太后特意交代今夜陛下务必去椒房殿”。
皇帝听了,回身冷冷看她,她挺直腰板立在那里,头也不抬,看着极温顺谦恭,皇帝哂笑一声,一句话没说,施施然离去。
皇帝对她的淡漠无视,像抽在她脸上的耳光,让她颜面无存。
众人散去,她怅然若失,在苍池边的山石上呆坐着,一轮圆月孤悬高空,月光冷冷清清的,将她的影子拉得又细又长。
更声敲过两下,婵娟走上前来,将一件氅衣披在她的身上,“娘娘,二更了,咱们回去罢,夜深了,仔细着凉”。
她不情不愿地被婵娟皎月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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