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娄钧拿起那布巾,继续给她擦头发:“怎么晚上洗?晚上不好干,湿着头发睡觉明早要头疼了。”
穗岁坐直了身子,方便他给她擦头发,穗岁说:“白天想多陪陪孩子们,下午又去看了药膳铺面,这会儿才有空。”
“知道你回来的晚,怕你饿,给你做了黑芝麻糊,就在桌子上,还热乎着。”
娄钧的确是饿了,可这么晚吃东西他的胃肯定受不了,穗岁想着他这时候喝上一小碗黑芝麻糊,热乎乎的正舒服。
将穗岁的头发擦的半干,娄钧起身去换布巾,顺便把桌子上的那一小碗黑芝麻糊喝了,又漱了口,回来的时候看到烛光下的美人,不由地愣住了。
素了将近一年的娄钧,喉结上下滚动,他将穗岁提到怀里,抱着她亲她的唇瓣。
他的大掌将她的头发捋到耳朵后面,又亲了亲她的耳朵,握着她的手腕将她压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