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了摇头,怕是不成了。
这一胎很大,怕是有两个,很是不好接生,现在一个孩子都没有出来,而且,她们并没有看到孩子的头,若不这样说,恐怕穗岁更是会xiele力气。
一个产妇按摩穗岁的腹部,另一个产妇按摩穗岁的足三里xue,医女站在穗岁的身侧给她施针,松莲和冬莺等人忙着端热水,拧帕子,时不时地鼓励穗岁,给她加油打气。
产婆束手无措的时候,松勤带着御医赶到了侯府,见穗岁的样子连连摇头,一盆一盆的血水被端了出去。
其中一位叹息道:“宫里所有的药都带过来了,可夫人血崩,没有五灵脂和延胡索……如今只能舌下含着一小片老参吊着,老夫也是无能为力啊,只能听天由命了。”
娄钧已经找到药了,不过那药还在路上,若穗岁正常生产,绝对是来得及的,可人算不如天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