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他不明白,梅星茴在这时候找他,还能有什么事。
果然,梅星茴在电话里问道:“薛总是和施缱分手了吗?这次我来南京出差,正好碰见施缱坐着冯鸦九的车,两人有说有笑,好像很亲密的样子,施老师在男女方面倒是挺开放的,你和冯鸦九十好友,她却能毫无顾忌的在你们两人之间反复横跳,看来当初是我对她低估了。”
这话,就差直接将“水性杨花”打在公屏上了。
薛砚辞很快在那边回复:“没分手,施缱会坐冯鸦九的车,我知道。”
言下之意,施缱还是我的女人,如果梅星茴再多说施缱的一句是非,就是在不识好歹了。
梅星茴感觉到薛砚辞是在护犊子。
他这个人,向来对自己的东西十分维护。
梅星茴抿了抿唇,捏着手机,盯着屏幕上薛砚辞发来的这些话。
这时候她都有些后悔,配合闻抚珊,去刺激薛砚辞了。
梅星茴在商场上就算再厉害,也终究是有自己的软肋,尤其在感情方面,现在她是孤家寡人,越是上了年纪,越是在感情上,偶尔不理智。
她对薛砚辞有恨意是真的,但是对他得罪不起,也是真的。
她不会对薛砚辞做出更大的动作,但是这种偶尔膈应他一下,还是愿意的。
梅星茴将截图转发给闻抚珊,顺便又发了一句:“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有这种事,不要来找我。”
发送完后,她就将手机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