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让她窒息着哭出来;将她的腿掰开,然后狠狠地把自己的yinjing插进她的xue内,让她被cao弄得失去所有理智,双腿再难并拢。
他还要射在她身体的最深处,让她的小腹鼓胀,里面全是他的东西,让她被撑得失去了弹性的xue口流出的都是他的jingye。
想象越是疯狂,现实中的禁锢越是难耐。
她一声变了调的动情喟叹传入了他的耳中,给他的幻想添上了最后一颗火星,她抽搐间控制不住动作地踩弄刮擦着男人的性器,疼痛带来异样而剧烈的刺激顺着神经直冲大脑,性器狰狞地搏动着,险些射出一股。
在混乱的快感中,托拉姆忽然意识到自己的禁制在她泻身的那一刻松动了——精神控制类的术法需要施术者的理智维持,片刻的失神足以让他突破她的禁锢。
一瞬间的破绽被他抓到,他立刻上前拉过她的因脱力而张开的腿,将自己嵌进了因连续高潮而剧烈翕动挤压的甬道。
骤然侵入的性器让她的发出了吃痛的闷哼,战士的体格配套的巨物即使是充分扩张过的xue口也吞咽得勉强,让她几乎产生了撕裂的错觉,但她依然笑着看着他,眼中带着泪水与嘲弄。
这是她给他的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