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们。”方子业的眼神真挚。
曾多勤意识到方子业是指之前骨病科想要派教授去创伤外科的事情。
“嗨,误会嘛,谁没有呢?”
“谣言、流言蜚语,你方子业的,我曾多勤的,我们骨科杜新展教授的,有说人沽名钓誉的,还有人说这说那的。”
“很多时候,人们都说,人的成见是一座大山。但其实,从我们医者的角度,应该要意识到,成见的本质是一种微型的认知障碍。”
“见得多了也就无所谓了。”
“生死之间,可以有那么长,也可以就只有几年,也可以就只有几个月,甚至几分钟。”每个教授都有自己对世界、对人生的独特见解。
这是他们自己的认知面表达。
所以,方子业可以觉得其他的教授技术‘相对有点菜’,却也不会小瞧任何一个教授和副教授。
……
方子业与曾多勤二人聊得很嗨。
以前是不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当然了解并不多,方子业没有空去骨病科转悠,曾多勤也不会突然跑来创伤外科和方子业谈人生。
“师父,隔壁间的病人要见你。”冯俊峰突然来报。
“就是那个叫乐沅的病人。”冯俊峰说话的语气有些古怪。
曾多勤当然听懂了冯俊峰的意思,哈哈一笑:“方教授这桃是长在了头发丝上啊。”
方子业站了起来:“曾老师,你就别笑我了。”
转头问冯俊峰:“她说啥?”
“她说能不能让你去给她做穿刺。”冯俊峰道。
方子业可不会开这个口子,不然以后他就可以不用做其他的操作了:“这里是医院,又不是按摩店,我也不是技师。做个穿刺诊断她还挑人啊?”
“之前都说好了,你问她还做不做诊断吧,不做拉倒,她也是成年人了。”
“真这么回啊?”冯俊峰有些为难。
方子业闻言,眼神一厉,没好气道:“你想把你师父害死,然后再换个师父以后就一直这么说呗?”
“哦哦,好的!~”冯俊峰马上转身走了。
“方教授在临床遇到的负移情次数并不少吧?”曾多勤等冯俊峰走了之后,才道。
方子业则刮了刮鼻子,冷静道:“曾老师,我也年轻过,自己在外面走路的时候,偶尔都起过见色起意的心思。”
“既然自己都承认了这一点,也要允许别人有类似的心思。”
“这种事,论迹不论心。”
“更何况只是朦胧的感觉,掐灭了也就不存在了。”
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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