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怎么感觉你走的这个路子,有点野啊?”
放血、再输血?
这种思路,就不是常规人可以想过去的。
方子业闻言,立刻心里一凛啊。
这位侯国棱教授是算命的么?
其实啊,方子业的这种思路,之前设想过很多个方向,其中最极端的就是截肢后再植。
放血之后再输血,其实就是一个意思。
但从法律和道德层面而言,两者的差异就天差地别了。
输血是天经地义,但断肢再植,就是人理不容。
因为血液移植术,也就是输血,是全世界早就立法为正规抢救方案的,而且非常常用,常用到普通人都不会觉得它有什么毛病。
但断肢一段时间之后再植肢体,里面涉及到的伦理问题就有点大了。
血液是可再生资源。
腿腿是不可再生资源。
“侯老师,您别吓我,我害怕得很。”
“这样搞是不是通不过伦理学审批啊?那我别搞算了,反正我年轻,只要我足够不要脸,觉得害臊的就是别人。”方子业还是很会开玩笑的。
主要是方子业现在可以适当地开符合自己年纪的玩笑。
比如说,被侯国棱教授吓到了。
然后,侯国棱就会面临无止境的pua!
“哈哈哈…”张岳和张颖教授两人都捂嘴笑了起来,一个爱笑、外向的小年轻,如果还很有资质的话,很难让人不喜欢。
“你~~”侯国棱用手指点着方子业。
“按照你的履历,听过你的传言,没说过你这么无赖啊?”
“你可别给我搞事情啊?”侯国棱嘴角蠕动道。
如果方子业真的这么做,这么说了,他侯国棱可接受不了那种后果。
当然,现在这个事情是玩笑,但如果真有类似的事情发生,侯国棱倒是不担心张兴泽教授追责自己,是怕他保护不好自己。
“侯老师,开玩笑的。”
“这个操作组合,虽然思维是刁钻了一些,不过也都是人之常情嘛。”
“血虚补血,肾虚补肾。”
“最简单直接的。”方子业道。
方子业一下子就把话题拉到了稍微敏感的点,这让几个中年男人不断地上下打量方子业。
侯国棱用拇指刮了刮下巴,眼珠子转了两圈后,才问道:“方教授也有三十了吧?”
男到中年不得己,女到中年不得已。
“应该三十出头了。”
“算起来,年纪差不多到了。”张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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