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而已。

“丫头，那我和千北夜在你心中相比，谁更重要？”

顾若云微微垂下眸子，唇边勾起一抹浅薄的弧度：“若是有一天，你出了什么事，那我即便是付出一切，也要为你报这个血海深仇！哪怕会为了报仇而丢弃性命，也在所不惜！但是，如果千北夜被人给害死了，那我同样会誓报血仇，而等我报完仇之后，我会将家人安排妥当，与你们解除契约，还你们自由，再对他生死相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