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纯粹就是个疯子,我劝你还是别去找他了,免得挨一顿打,像我这样。”
说着,他指了指自己的右眼,那里还有一团没褪去的淤青。
“啊?”林觉装出惊讶的表情:“他为什么会打人啊。”
“我说了,他已经疯了,我上次好心好意地想把他的工钱亲手交过去,结果刚一进门,这家伙就说父亲不欢迎我,直接就对我动了手!”工头越想越气,还带着一丝恐惧:“可是他的房子里根本就没有另外的人,哪来什么父亲?”
听起来何友良确实已经病入膏肓了,完全被邪教洗脑了。
林觉正色道:“越是这样,我就越要去看看他了,他在这里没有其他亲人,我既然知道这件事,就得带他去医院,不然我回去也没办法给我大姨交差。”
工头想了想确实也是这个道理,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将何友良的地址告诉了林觉。
又稍微和工头聊了几句何友良的事情,林觉才离开了工地。
看着天边逐渐扩散而开的夜色,林觉眼中的笑意渐渐消散,化为一片平静。
该去会一会那个邪教徒了。
何友良的住址是一片棚户区,这里可以说是曲明县最穷的地方了,一个个集装箱错落在半山坡上,到处都是臭虫和老鼠的尸体,路边的污水沟里还漂浮一些奇奇怪怪的污渍。
这个县城的经济状况确实令人堪忧,并非是官方不想管,而是管不了。
迷雾笼罩整个世界,整体经济都跌到了冰点,这是一个自身都难保的时代,有些小区县只能被迫放弃,只能保住人口更多经济更好的大城市。
帽兜男虽然是敌人,很多理念都是颠倒无序的,但他说的有一句话放在这个世界是有道理的。
不要为了少数跌倒的人放弃整个队伍的奔跑。
他们处在这个时代的人都是漂浮在迷雾之海的浮萍,被洪流推着走,当浪潮拍来的时候,总会有一些浮萍会沉入海底。
个体是这样,曲明县也是这样,以后说不定三江也会变成这样。
他不知道自己以后会不会也是这样,但在依旧漂浮在海面上的时间里,他会尽力让自己过得波澜壮阔,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卷起海浪,而不是被洪流推着走。
走进棚户区,林觉穿过一条条逼仄阴暗的小巷,一路向上,来到了位于坡顶的一个破旧集装箱外面。
这里便是何友良的家。
林觉走上前,敲了敲房门,并没有任何人回应。
难道是没有人在家?
他将脑袋靠在了门板上,仔细地听着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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