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信纸碎片全部沉入又黑又臭的水底，她才转身走了。

下午放学回家。

张三妹特地绕路经过郭家菜地。

看到郭母拿着粪瓢浇菜，她左右看了看，见没人这才走到郭母跟前，小声说了两句话。

……

收拾完家务活，葛月娥拎上装针线活的布兜就要出门。

院子里整理蓑草的郭母喊住她，“天都黑了，你去哪？”

“我去三弟妹家坐会就回来。”

盯着葛月娥出门的背影，郭母眼神晦涩不定。

片刻后，她起身去了隔壁将老大郭大伟喊回家。

“把我喊回来干啥嘛，妈，我今晚上手气好着呢！”

郭母剜他一眼，“一天天就打牌，自己婆娘都看不住！”

“妈，你这话啥意思？月娥她人呢？”

“去后山玉米地里偷人去了！”

郭大伟提上砍柴刀气冲冲的出了门。

晚上9点左右，葛月娥拎着针线活回了家。

“妈，你咋还没睡呢？”

为了节约煤油，郭母平时都是天一黑就上床睡了，今天却还守在院门口，像是等谁。

郭母两只眼睛像要吃人一样的瞪她，“咋就你一个人？大伟呢？”

葛月娥莫名：“他不是在刘老五家打牌吗？”

郭母脸色变了几变，狠狠瞪了她一眼后，独自出门去找儿子。

……

第二天。

金玉兰扛着农具出门干活，没走多远就碰到几个村里人在谈论郭家。

“郭大伟昨晚去后山磕到了脑袋，流了一地的血，这会人还在镇上卫生院呢。”

“他大晚上跑山上去干什么？”

“谁知道呢，怕不是去约会相好的吧？”

“得了吧，他连自家婆娘都喂不饱，还有力气在外头偷吃？”

几个妇女掩嘴窃笑。

金玉兰听完八卦，扛着农具心满意足的继续去下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