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祁王真的谋反了?”,谢湛喃喃自语道。
“武平侯,眼下北寇铁骑正虎视眈眈,您与宁国公务必上下一心,尽快平定临安的祸乱,方能稳住军心,否则铁骑入关,大邺朝只有倾覆之劫。”,陶安然郑重其事的劝道。
瞧着四下里暗藏刀斧手,谢湛心知不能负隅顽抗,否则两军拼个鱼死网破,临安必然不保。
缓缓从怀中掏出虎符,他双手捧在手里,对着身后将士吩咐道:“传令,三军将士听从宁国公号令。”
宁国公迅速收下虎符,脸色随之一沉:“武平侯居功自傲,立刻将人拿下,送往临安,交由陛下处置。”
“宁国公,你什么意思?”,谢湛恼火的看向他。
宁国公冷哼一声:“谢湛,你藐视君威,此罪断不可饶恕,若不想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就老实回临安请罪。”
想着自己的妻儿老小,谢湛双腿一软,顿时瘫倒在地,由着帐内护卫押解下去。
宁国公拿着虎符打量了眼,满脸的欣慰的拍了拍陶安然肩膀:“干得不错。”
陶安然微微一笑,解了谢湛的兵权,他此时反而变得着急起来:“国公,殿下入临安所带人马不多,咱们现在得立马差人回临安勤王才是。”
宁国公对这温润少年倒是越看越顺眼,淡淡笑道:“安然,老朽将这担子交给你,你可敢接?”
这可是份天大的功劳,陶安然有些受宠若惊:“晚辈才疏学浅.”
“休要推辞,老朽相信卿卿的眼光。”
宁国公解释道:“嘉裕关的三十万大军皆是些骄兵悍将,谢湛虽然交出了虎符,恐怕军心眼下极为不稳,老朽必须亲自坐镇此处,可入京勤王同样马虎不得,这个担子老朽只能交给你。”
看着老国公满是期望的目光,陶安然这才颔首道:“晚辈绝不负国公所托。”
“好,本国公命你带领五万人马,押解谢湛即刻启程。”
宁国公领着他走出营帐,亲点人马后,亲自护送他向南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