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忍痛离开。
那种离别前的不舍与怅惘在女孩的指尖跳跃。
听着听着,傅司礼也把自己带入了进去。
他仿佛看见女孩穿着洁白的芭蕾舞服与他在月下海边缠绵起舞。
她的足腕、手指,都沁满了月色。
令人心醉。
空气中荡漾着玫瑰的清香,傅司礼先前好不容易压制回去的燥热又升腾了上来。
没办法,他只好靠着窗户点燃了一支香烟。
从前他并不喜欢抽这种对自己身体没好处的东西。
可自从和白妩在一起后,他便控制不住的想让这尼古丁稍稍压制些在燥郁边缘徘徊的自己。
意识到这点的傅司礼想起了那个可笑的赌约。
他想践校
可女孩看似沉沦,却又好像比他还要清醒。
他的视线默不作声的描摹上她跳动的指尖、微微起伏的胸口、妩媚多情的眉眼。
越看,脑海中越有种莫名的东西在疯狂生长。
于是傅司礼轻弹了指尖香烟的烟灰,不得不出声打破这份旖旎。
“抱歉,今晚我可能要走了。”
白妩疑惑的看向他,指尖却没停。
傅司礼注意到了。
哪怕此刻他出再扫心话,女孩甚至连一个音阶都没弹错。
但是,这又如何呢?
总要有人故意装不清醒不是吗?
于是他笑道:“明有个酒会,若是今晚再留下来,恐怕我是没那个精力去参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