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浪费时间了,以后也别再来我家里。”
她这是在下逐客令。
薄斯倾很烦躁,他心里有股子暴戾冲动,安橘怎么对他都好,发脾气使性子,还是故意拿年奕气他,不愿意搭理他,他都能接受,并感到由衷的开心。
至少,她眼里是看得见他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冷静地说着话,把他排除在外,让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可漠视这两个字,不正是他从前的招数吗。
“我不可能现在走,你的家里人……”薄斯倾跟个囚徒没两样,跌跌撞撞地寻找着出路,找着任何一个可以留在安橘身边的理由。
安橘打断道:“别提我的家人,那是因为他们不知道你曾经伤害过我,所以他们对你好,一直以来你都在骗他们,而我为了维持和谐也不得不配合你撒谎,你有没有想过这是对我的困扰?你凭什么一边欺骗他们,一边以此来要挟我?”
这番话重重地打在了薄斯倾心上,是的,他不仅对不起安橘,也对不起她的家人,因为他伤害了他们最宝贝的小橘,还恬不知耻地接受他们的善意,并试图以此拉进与安橘的关系。
安橘继续道:“这样下去都只是拖延时间,我们不能纠缠一辈子,早晚有一天我是要嫁人生子的,我想要稳定的家庭,门当户对,夫妻恩爱,而不是一直陷在奇怪的情感里,薄斯倾,你也应该开始你新的……唔!”
不等安橘把话说完,薄斯倾把酒瓶扔了,立刻抓住她的手腕,咬住了她的嘴巴。
前面那些话是一刀一刀放血割rou,后面这句是要了薄斯倾的命。
他能让她嫁给别人?做梦!除非他死。
“想嫁给谁?年奕吗?嗯?你觉得他有没有命娶你?”薄斯倾低笑一声,怎么听都很渗人。
他捏着安橘的下巴,逼她张开嘴,舌头长驱直入,一秒钟都不带停顿的掠夺。
安橘来之前想了又想,给自己打了多少草稿,做了多少心理建设,努力冷静,全部都在这个吻里崩溃了。
她还喜欢薄斯倾,这是不变的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