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来临的是一股无法憋住的尿意,柏诗紧紧扣住面前的木板,指甲在上面划出刺耳的杂音。
她出声,虚弱得如同蚊蚋,“停、停下来……”
没人回答她,她的身后只剩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安代的食欲和情欲同时得到满足,他叼着柏诗脖子,因为情绪高涨而加快抽插的速度,力气越大cao得越往里,柏诗的臀rou被他拍打得几乎变形,顶烂宫颈顶进宫腔只是一瞬间,咽下最后一口甘甜的血液后,安代抵在宫口抽搐着小腹射精,冰水一样的jingye被喷进zigong,柏诗已经几乎昏睡,身体还是被刺激地瑟缩着,膀胱终于失去对闸门的控制。
她在高潮中尿了出来,yin水和尿液一齐尽数喷洒在两人交合的地方,甜和腥几乎混成一股纯新的味道,瞬间弥散逼仄的空间,安代痴迷地嗅了嗅,看上去喜欢的不得了,凑上去说:“真好闻,你觉得呢?”
柏诗报之以沉默。
她已经失去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