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的。
所以他才以密旨的方式,将调兵虎符与圣旨都放在“钊文袋”中,交由杨沅亲启。
杨沅出了御书房,一路走,一路便在思量如何营救山东义军。
之前官家用了一招“围魏救赵”,从陕西救出九万余官兵。
只是现在这一招显然是用不了啦。
三千轻骑,未必不能做事,但要做大事,用处却也不大。
杨沅正想着,晋王就着急忙慌地进宫来了。
杨沅一身的金翠袍,异常隆重。
晋王却是一身月白色的道服,浅浅系着一条带子,发髻微微歪着,脸上还有未擦干净的唇脂。
这位王爷自打归了政,又再度放飞自我了。
杨沅挺佩服他的,说起来赵璩现在是三十好几的人了。
而立之年,又是整天纵情声色的人,还能有这么大的精力和兴致,不容易啊。
晋王一见杨沅便松了口气。
他听宁儿派来的人说起杨沅今天盛装入宫,就料定必有大事。
否则杨沅不会如此打扮。
不过现在见杨沅囫囵个儿地走出来了,他也就放心了。
“二郎,今日何故入宫?你这打扮的孔雀似的。”
杨沅见了晋王先是一呆,见他脚步匆匆,额头微冒细汗,这是为了我而来?
鹅王出息了呀,在宫里还有了耳目了?
我这刚进宫,他就知道了?
杨沅与赵璩相交已久,知道今日不说个明白,赵璩定不罢休。
杨沅道:“走吧,咱们寻个地方吃酒,事情我再详细与你分说。”
二人离开皇宫,去了“千金一笑楼。”
这家酒馆,是杨家参了股,由海伦经营打理的一处酒家。
看到杨沅来照顾她的生意,海伦十分欢喜,连忙开了最好的雅间,亲自为两位王爷把盏。
酒过三旬,杨沅才示意海伦退下,放下了筷子。
杨沅平静地把今日与皇帝交涉的事情说了一遍,赵璩又惊又怒,腾地一下站起来。
杨沅早知他会有这般反应,加重语气道:“是我,在济南府发现了他。
也是我,把他这层关系载入了机速房的甲历。于公于私,我必须去!”
杨沅现在很了解赵璩,赵璩又何尝不了解杨沅。
他听了杨沅的语气,就已知道解劝不得。
怔立半晌,赵璩缓缓坐下,沉声道:“你有多大把握?”
杨沅沉默片刻,扭头望向窗外。
“尽人事,听天命,惟此而已。
至于说把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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