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妃妃刚拾起自己的荷包,这是用来情定终身的信物,却被人踩在了脚下,刀妃妃心中气苦不已。
忽然听吴秦奕信口开河,竟然污辱她的清白,刀妃妃顿时惊愕地张大了眼睛。
杨连高听了也是勃然大怒,如果不是身在此地,他真想一记“大手印”,拍烂了这个混账东西的五腑六脏。
杨连高怒道:“你胡说,我表妹几时与你认识了,又哪来的肌肤之亲?”
“就……就两天前。对,两天前,你们到蓬州做生意,乞求我吴秦奕的关照。
你表妹就……就眉来眼去地勾搭我,接着……,大家都懂得。”
刀妃妃听到这话,只气的娇躯乱颤。
吴秦奕越说越顺嘴了:“正因有了这层关系,所以……所以今日见了你们,我才没有见外,一时忘形,惹得抚帅不悦。
你们快向抚帅说明情况,平息抚帅之怒……”
他一边说,一边向杨连高使出狠厉的眼色。
他相信,这个大理商人既然到蓬州来做生意,一定听说过他吴秦奕的名号。
他可是黑白两道通吃的,这个大理商人独在异乡,一定不敢得罪他。
只要他们惧怕自己的权势,承认彼此早有关系,想必抚帅和吴家主也就息怒了。
杨连高冷笑:“吴先生,你还真是信口开河啊。你说我们早就与你相识,那么你可知道我表妹叫什么?”
吴秦奕把白眼一翻,晒然道:“老子又不打算娶她,问她名姓作甚。”
“你……”
两人还要理论,杨沅忍不住发话了。
他微笑道:“吴秦奕?你……确定是两天之前与他兄妹相识的?”
吴秦奕眼神儿飘忽了一下,断然道:“不错。”
“完了!”
吴渊听杨沅发话时,就知道这位小爷动了怒,哪敢向吴秦奕示意开脱。
是死是活,全看他自己了。
结果,他果然在找死。
两天前?
两天前杨连高和刀妃妃还在随杨抚帅的车队往蓬州而来啊。
杨沅笑的愈发亲切了:“吴秦奕,你没有欺瞒本官吧。”
吴秦奕见杨沅笑吟吟的笑的十分随和,心中勇气更壮了。
他一挺胸道:“草民怎敢欺骗抚帅。草民如果撒谎,便让小人家道败落,穷困潦倒而死。”
杨沅悠然道:“可是,两天前,这位刀姑娘,还在本官的车队之中,随本官一起往蓬州来啊。
难不成,刀姑娘她,还会分身术么?”
吴秦奕一听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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