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扮可怜,裘公子扮愣头青,其余诸将负责控制火候……
因为裘定军的离奇死亡,定军山诸将,果然对杨太尉失去信任了。
杨沅清咳一声,凛然道:“裘公子,吾为杨太尉族弟不假,但更是大宋之臣。
今,杨某奉圣谕来此,调查裘将军一案,自然要秉公而断!事情真相如何,务必得有真凭实据,叫人心服口服方才结案,你大可不必为此担心。”
裘定军是个十九岁的年轻人,但徐氏应该是很年轻就生下了他,此时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加上保养得宜,倒像裘定军的大姐姐一般。
听杨沅这么一说,徐氏举袖拭了拭腮边清泪,便再度拜了一下:“恳请抚帅,为我家将军主持公道。”
这一次,她是双膝跪倒,行了大礼。
那些将军齐刷刷单膝跪地,抱拳施以军礼,齐声道:“请杨抚帅为我家将军主持公道。”
只有负责唱黑脸的裘定军,依旧直挺挺地站在那儿,一脸的悲愤。
杨沅与陈涿光迅速对了个眼神儿,上前两步,双手虚扶,朗声道:“此案,杨某一定查个清清楚楚,不管涉及到谁,绝不包庇。诸位,快快请起。”
经过了辕门这么一出,方才最先拦上来的那位将军忙道:“杨抚帅请进,咱们营中说话。”
这人面皮白净,有点儒将风范,身着一身武服,又透出几分彪悍之气,乃是定军山中军统领贺金勋,裘皮儿的左膀右臂,结拜兄弟。
陈涿光被人完全无视,却也无可奈何,随着杨沅一起进了辕门,到了裘皮儿的帅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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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帅府也是前衙后宅的模式,前边是裘皮儿署理军伍之事的所在,后宅便是家眷生活之地。
众将领把杨沅迎进帅府,上首两张椅子又分主客,徐夫人请杨沅在客位座了,自己坐在主位上作陪。
一众将领分坐于左右椅上,徐夫人幽声道:“因为我家将军死的蹊跷,所以事发已近两月,始终停柩不曾入殓。
抚帅此来,山高路远,十分的辛苦,照理来说,该当盛情款待才是。只是因为将军后事尚未料理,不好大操大半的,只在二堂略备薄酒款待,还祈抚帅莫要见怪。”
“杨某与陈书记此来,是为了查清此案以公示天下,本就无需如此的。只是不知,将军事发之地,如今可还保存着?”
徐夫人幽幽点头:“事发之地,自出事之后就立即封闭了,再无人打开过。”
“甚好!”
杨沅听了心中一喜,虽说他有利用这件事做些文章的想法,可这案子总是要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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