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酒窝,笑得像狐狸一样,“要是您回了老家,根据过往我打电话到庐山村的经验,那位余老师肯定会说您回了老家的,明着说在长沙,她心眼坏着哩。”
“我!”
李恒语塞,无言以对。
他内心直骂娘啊,这到底是一些什么妖孽啊,一个电话告诉客观事实,一个也听得是客观事实,可自己的行踪就这样被暴露了。
李恒咽咽口水,“我在长沙有事。”
“是是是!我家先生是大才子,日理万机,肯定有事的嘛。今天上午我打电话到庐山村,余老师还说您在长沙。”说完,肖涵贝齿轻咬着下嘴唇,身子悬空,在他怀里微仰头望着他。
显然,她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如果一个电话,余老师是没注意。
那第二个电话,余老师或多或少带有某种情绪。
李恒不敢置信,“你真打了两个电话?这不像你啊。”
肖涵委屈巴巴地低声说:“我就是想确认一下,我男人偷腥要偷多久。”
李恒本欲打死不认,可见她噘嘴一脸苦相,心气一下子没了,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搂紧她,搂得紧紧的。
洗浴间的空间不大,在炎热高温的刺激下,两具搂在一起的身体随着时间往后推移,是愈发的软。
软得厉害!
某一刻,再也控制不住的李恒找准樱桃小嘴,吻了过去。
这一回,肖涵没再闪躲,就那样一眨不眨看着他,看着他摆弄上玄月,看着他撕咬下弦月,直到虎牢关被敲开时,她才慌乱地闭上眼睛,被动地配合他。
屋外太阳高照,洗漱间电闪雷鸣,有两条红色蛟龙在不大的峡湾渡劫。
许久,蓝色衣服和黑色休闲裤换了位置,说太热了,太热了,两具37度的身体加在一块就是74度,都他妈的快燃烧了,它们干脆逃离火山中心,来到了地上。
“李先生,这是白天,老师随时会回来的嘛。”肖涵极力后仰着脖子,挽起的头发结抵在门上,说话断断续续。
李恒埋首在她脖子里,忙得不可开交:“媳妇你猜猜,我是怎么进来的。”
肖涵一滞,老师真不靠谱,苦笑道:“这是洗漱间。”
“我知道。”
“这是门板。”
“我喜欢听门板唱歌。”
“求您了。”
“.”没回应。
“真的求求您了,高抬贵手好不嘛.”
“.”还是没回应。
尔后一个多小时,门板一直在跳大神,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敢怒不敢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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