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曾嘱咐小人,见了伯父,当面邀伯父去青州做客。”
云天彪听了,开口道:“多年不曾相见,贤侄已是少年将军了,当真可喜可贺。我如今统领兵马,却是不敢轻离。”
相谈良久,栾廷玉、刘麒二人打听了一番鲁山贼势,云天彪也是知无不言。等军士渡河已毕,云龙从对岸打马而回。
见了刘麒,云龙也是高兴不已。二人就马上互相致意。云龙羡慕的说道:“哥哥竟然已做了团练使,弟弟如今还只是个管军提辖。”
刘麒道:“贤弟武艺还在我之上,只不过是叫贪官污吏拖累罢了,若是贤弟肯来梁山,团练使一职还不是贤弟囊中之物。”
云龙听了,回道:“嘿,我哪里能做主。”
说罢,对云天彪道:“父亲,军士都已过河,可要扎寨?”
云天彪道:“不必,大军这就返回淄州府交令。”而后,云天彪对刘麒道:“贤侄,公务在身,容后我写信送去益都,再与你父亲叙旧。”
目送云天彪领最后的五百军士过河,栾廷玉道:“兄弟既然与这个云天彪交好,为何不深劝他投靠相公。”
刘麒闻言,叹气道:“听我父亲说,云叔父平生最是爱慕汉寿亭侯关武安王为人,也学使一口偃月钢刀,最是忠君,断然不会背弃朝廷。以此,我父亲虽掌管青州,却也不好开口招揽他,以致失了交情。”
歇息一番,叫军士饮马喂了草料豆子,一众人押解俘虏,沿着云天彪走时的路,往南面赶去。入夜时分,全军赶到云天彪大营。
正如云天彪所说,他撤兵走的匆忙,大营四周栅栏并未拆除,外围虽无壕沟,拒马,铁蒺藜尚在,营中遗留的柴禾,灶台也都能使用。
当下,栾廷玉、刘麒率兵入驻。
鲁山山上,张仙、武胡久候徐进不归,如今又见山下官兵大寨燃起篝火,张仙苦笑一声道:“看来,徐进兄弟凶多吉少,撤军不过是官军诱敌之计。”
武胡听了,也惨然一笑,开口道:“明日自然见分晓。若真是如此,我等只怕真要投奔梁山了。”
当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山下大寨官军并不出寨搦战,只谨守大寨。
山上张仙、武胡二人,再上楼车张望大寨,见大寨旗号已变,早不是云字大旗。
武胡疑惑道:“怎换成了梁山旗号?难不成前些时日去兖州偷盗马匹,前来报复的?”
山下栾廷玉与刘麒,因都是马军,商量一番后,也不出寨搦战,只在寨里积蓄马力,养精蓄锐,等后头步军赶到,再来相斗。
申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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