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了一句。
娘俩一个捣鼓她那宝贝手炉,一个愣神儿发呆,没一个正经吃饭的。
宋景辰“哦”了一声,回过神来,他中午也没顾得上吃饭,主要那会儿他也吃不下去,现在还真有些饿了,吃得有些急促。”
宋三郎看了他一眼。
景辰道:“饿了。”
宋三郎:“做什么去了,饿成这样?”
“上善楼这几日正封顶,今天一直在忙。”
宋景辰不欲说太多,南城之事他知道父亲已经尽力了,再者六部各有分工,父亲干涉太多不好。
不能抢了户部的活儿又去抢御史的活儿,知道的说他为灾民着想,不知道的该说他仗着皇帝宠信管太宽了。
经历这么多,他也开始慢慢体会到官场运行的复杂,非是单纯的善恶忠奸就可以概括。
宋三郎不信他的鬼话,倒也没有多问,他想了解什么问阿福就行了。
儿子大了不想被管着,阿福,知夏几个便是他们父慈子孝,关系和谐的战略缓冲地带。
用过晚饭,宋景辰陪着宋三郎说话,屋里滴漏已经指向戌时许,他屁股仍旧坐得稳,丝毫没有要回自己屋的意思。
秀娘都有些困了,从里屋出来催促:“你们爷俩有什么话不能明天再聊,三郎你明日还有早朝呢,辰哥儿也赶紧回屋睡。”
宋三郎站起身:“你先睡吧,我还有些事没处理,去书房一趟。”
爷俩起身,宋三郎往书房走,宋景辰在后面跟着,三郎转过头故作不解道:“辰哥儿你不回自己屋睡觉,跟爹来书房做什么?”
宋景辰咬了咬嘴巴,他实在是有点不太能张口,可除了他爹,他跟别人张口也没用。
宋三郎扫了儿子一眼,要笑不笑地:“看你这般为难,想来说出来必定会叫爹很为难,不说也罢,爹也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