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想,总比那等口蜜腹剑之人要强上数倍。”
赵鸿煊点点头:“这倒是,朕就喜欢景辰这份坦坦荡荡的赤子之心,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不像他爹同他哥哥,心思藏得深沉。”
苏公公干笑道:“宋学士若真如小宋大人这般性情,陛下怕是也不敢把事情交到他手上了。”
赵鸿煊不置可否,又问皇后最近都在做些什么,施家人可有进宫探望皇后云云。
苏公公都一一作答,赵鸿煊听得还算满意,饮了一口苏公公递上来的热茶,没头没尾道:“朕是不是有日子没去探望靖王了。”
苏公公脸色猛地一变,有些结巴道:“想,想是之前的伤也该养好了。”
赵鸿煊垂眸看他,“怎么,你可怜他?”
苏公公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奴才不敢。”
赵鸿煊冷飕飕道:“那你是觉得朕狠毒了?”
苏公公慌忙道:“比起当初靖王母子对陛下所做的,陛下能留他们母子性命已是对他们最大的仁慈。”
赵鸿煊不依不饶:“那你刚才结巴什么,你害怕?”
“奴,奴,奴才……”苏公公急得满头大汗,不知该如何解释。
赵鸿煊冷冷道:“没用的东西,你猜若景辰在这他会如何回答朕?”
赵鸿煊自问自答道:“他会说他很害怕,他还会说幸好他不是靖王,他更会说靖王对朕的伤害到底有多深,才让朕这样仁慈的君王失去理智。”
赵鸿煊双手背负在身后,仰头叹息:“若朕当初有他这张嘴,也不至于被靖王欺压了这么多年,你说朕若如他这般长得好,身体好,聪慧机灵讨人喜欢,是不是就会是另外一种光景?
父皇问什么朕都能对答如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