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惊吓,现下头疼欲裂,可否稍后明日再问。”
对方脸色确实极不正常,很是痛苦隐忍的样子,又穿着五品翰林官服,衙差不敢怠慢,忙要送他去医馆看看,宋景茂摆手拒绝,请人把自己送回家。
等他到了家,已然是浑身湿透,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握在手里的碎瓷片不知道扎了自己多少回,宋大郎同王氏见到儿子这般模样,惊得魂儿都飞了,宋景茂靠在大郎身上,无力道:“不要声张,快,快准备冷水,越冷越好。”
秀娘从窗户里瞅见有衙差架着茂哥儿进院来,吃了一惊,忙从屋里跑出来,“大哥,大嫂,茂哥儿这是怎么了?”
宋大郎毕竟见多识广,一听儿子的话心中便有了猜测,忙抢先道:“无事,茂哥儿在外面喝多了酒摔倒,被好心的衙差给送回来了。”
秀娘知道这官场上诸多应酬,完全不喝酒也是不成,道:“无事就好,叫人赶紧给他熬些醒酒汤喝了能好受点儿。”
王氏勉强称是,搀着儿子进屋。
宋景茂这一泡就不肯从冷水里出来了,现下的天气虽说不冷,可也不是大夏天,在冷水里一直这么泡着哪能是个事儿,宋大郎担心儿子身体,不管那么多了,甭管儿子做了什么丢人的事儿,保命第一,孩子身体重要。
宋大郎这边照顾着儿子,叫王氏去请郎中,叮嘱一定要请荀大夫,不可请其他人。
王氏现在也是六神无主,忙应了一声命人备车,等到荀大夫匆匆赶来时,宋景茂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牙关紧咬。
荀大夫上前搭脉,脸色凝重,宋大郎不由紧张道:“荀大夫,茂哥儿情况如何,若实在不行我这就给他寻一楼里的女子来缓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