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哈尔金把帽子重新戴上,给霍恩鞠了一躬,便提起木桶要走。
“等等。”霍恩摸了摸脑袋。
他忽然想起,先前找哈尔金讨债的那群人,好像被自己用发条铳打死了。
“还有什么事吗?霍恩阁下。”哈尔金转过身,昂着脑袋看着霍恩。
霍恩从口袋里掏出了几十个第纳尔,递给了他:“你的那些讨债人,被我打死了,等新的讨债人来接手,估计要些时间。”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有拿钱,哈尔金摇头道,“我不会还他们的高利贷,我会以目前的银行利率,给他们还上本金和利息。”
“从未来的形势来看,起码两三年内,他们是顾不上找你要债的,这钱伱拿着,等我的剑修好,你赶紧带着你老爹走吧。”
“不行,我不能拿。”桶里的泔水随着哈尔金的摇头而荡漾,“事情没办成,我没理由拿钱,我不是乞丐,不要施舍。”
“那这两天,你帮我找找1425年前后的各个商会的旧账本,这是定金总行了吧。”霍恩强行将钱塞入了哈尔金手中。
看看手中的第纳尔,哈尔金抬头又看看霍恩,他默然将第纳尔放入了荷包里,然后拿出了一枚金戒指。
“阁下,这枚戒指,是法兰吉巴山伯爵的信物,价值绝不低于20金镑,我把它押在您这,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一定会带着20金镑把它赎回来。”
望着哈尔金离去的身影,霍恩没奈何地一笑,哈尔金骨子里到底是个固执的矮人。
“走吧,咱们该回去了,等主持完格兰普文和狄亚的婚礼,咱们就真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