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师铺子就别无他物了。
这些东西给别家,那自然是一辈子不愁,但对于范梅尔兄弟俩来说,本来庄园就破产只剩名头了,要是名头都丢了,那还算什么贵族?
但为了生计,范梅尔还是不得不做起了他最鄙夷的商贾豪门的黑手套,专门帮他催债那些贵族欠债人,这几年倒是攒下了不少积蓄。
这一次,范梅尔却是决定梭哈,把积蓄全部做多白。
这可是上面的商贾大佬们亲口跟他保证的,白绝不会降价。
这一点,范梅尔是无比相信的,这些商贾大佬掌握着白工坊的进货渠道,类原料市场没变动,不可能多出了那么多白的。
所以他一直无法理解露菲尔这个小丫头的动机——吹白增产,怎么想的?
“哥,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搞了她的报社,斯托姆温德家就会把期货的契约给咱们,你把报社看好,只要不出岔子,咱们巴斯蒂安家又能上桌了。”范梅尔搓着发红的手。“好嘞。”沃夫哈特骑着小矮马离去,范梅尔却还继续等在运河码头边。
此时的码头边,几乎围了有上千人,他们都如同望夫石一般伸长了脖子,朝着运河尽头观瞧。
这些人都是这场白大战的投机客,其中既有做多的,又有做空的。
范梅尔找了一处坛坐下,眼神却不离开河面分毫。
他可得盯紧了,这是瑙安河通航的最后一天了,今天不来,等冬季枯水季,就算想运都运不及了。
这一等,便从正午等到了傍晚,每当有船出现,盘坐在地的人群就会一拥而上。
在发现并非运船后,便又会作鸟兽散。
日头渐渐西沉,河面的船只越来越少,更不见有什么大船。
冬日的暖阳下,见到这一幕的范梅尔哼着小曲,望着内河码头上越来越绝望的做空投机客,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他甚至还能从怀里取出奶酪:“吃了酸菜裹干酪,皇帝老子不及我。”
夕阳的红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像鲜血一般映射在每个人的瞳孔之中。
不少投机客与市民已然站不稳了,甚至有悲观者开始破口大骂露菲尔是“沙滩上的太阳”了,就算是最乐观的乐观者都看不出半分笑表情。
红日一分一毫地向着水面落下,人心同样一分一毫地落下。
当红日触水的刹那,人群如同水波一般荡漾着,开始渐渐散了。
就在等待的众人准备散去之时,哒哒的马蹄声却伴随着破音的叫喊声响起:“船来了,运船来了。”
“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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