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立刻就可以感应宝牙,先得其一!
可他抬起眉来,迎接他的却是从天而降的明亮天门,彩凤翱翔,金甲陈列——端坐在天门之上的赫然是一位白金色道衣的男子。
广蝉怎么不识得他!
‘李曦明!’
‘他不在望月湖…不对…是等着我们朝北边去了,得了消息,这才跟着过江,从头到尾都是杨锐仪的安排!’
这叫广蝉笑起来,心中简直又惊又喜:
“不在湖上好好窝着,竟然敢深入到此地来了——此地可没有什么顾虑!”
他一咬牙,赫然抬眉,眉心处骤然照出一片光明,口中大张,断裂了一半的白蝉不断振翅,仿佛要随时驾风而出,天地间风云变色,一片昏暗。
可立在天门上的真人神色自若,微微侧身,太虚中再一次走出一人来。
此人容貌并不出奇,身上着简单的持玄紫黑之衣,身侧的水火不断涌现,可最吸引人目光的却是他平举的那只手。
那手中赫然放着一尊小鼎!
此鼎如同墨玉打造,通体光滑,下有三足,双耳高耸,纹路密布,暗淌金纹,兼有密纹,鼎中盛沸,照出一片乌光!
故杨越立国礼器、今日杨宋至宝【毂州鼎】!
这座宝鼎的出现让广蝉面色大变,不但断了手中的法术,更是退出一步,目光冰冷,扫向持鼎的黑衣男子。
一尊【毂州鼎】,竟然让他踌躇起来。
‘此鼎诞育于谪炁,断绝灵光,受了那一钺,替我挡下伤害的宝牙本就不稳,岂能轻易受谪!’
如若说广蝉当年在湖上是考虑用宝牙换取缘法值不值当,如今【毂州鼎】当前,是半点考虑也无了!
【毂州鼎】的浮现不仅叫广蝉面色微变,远方更是一阵颤动,那千百双眼横扫而来,直视杨锐藻:
‘能外出持鼎,必然是杨氏帝裔…杨锐藻无疑!’
‘这可不对!’
身为空无道量力,遮卢考虑的远比几人深得多。
‘当年杨锐仪设计江头首,便有人替他在冥驾之中拖住明相,以至于让那一众蠢蛋上当,后来,一众摩诃猜的是杨锐藻…暗暗得了持玄,参与其中…’
可如今什么情况?汀兰、刘白既然走了,杨锐仪必然在山稽镇守——那杨锐藻在此处,大元光隐山的谪炁变化又是何人?!
“轰隆!”
思虑之间,眼前的玉真之光越发激烈,让遮卢骤然醒悟,远方的大漠孤烟已然回收,身披墨袍的男子踏空而出,嗡鸣之声响彻天际!
广蝉一时被李曦明和【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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